“那日长安黎明破晓 他便同众人被唤入华清宫 只见那宫墙一如恍惚昨日 内里却是狼藉一片 正兀自奇怪 却不知昨日里 无数生灵皆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书生搁下笔，抻了个腰。“先生，然后呢？”小童伸着头一脸意犹未尽。

“然后啊”，书生半仰头，格子窗间透过的阳光落在眉眼处，他索性阖上眼。小童只见他口中喃喃，似是什么“还如世中人”，还有些伤感，旋即却又抿着嘴轻笑起来，睁眼一拍桌案而起：

“而后当然是要大醉一场，再还盛世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