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塘里的歌声—第二部分 浮游拉萨 3(必看)

创作翻唱 浮世清欢-做你 第31期 2017-02-04 创建 播放:4929

介绍: "奔跑..奔跑..身后是一涌而上的村民,他们全部抄着家伙。
奔跑..奔跑..扔下了大巴上的全部身家。
中甸,在传说中的香格里拉,为了逃命,我丢弃了我心爱的吉他..."

3. 风雪滇藏线

Nonethree 2007-01-04 02:08

今天得知雷子和彬子已经到了芒康,一路似乎挺惊险的。
滇藏线风景不错,希望他们一路平安。

到左贡的盘山路,那是旅程中...

介绍: "奔跑..奔跑..身后是一涌而上的村民,他们全部抄着家伙。
奔跑..奔跑..扔下了大巴上的全部身家。
中甸,在传说中的香格里拉,为了逃命,我丢弃了我心爱的吉他..."

3. 风雪滇藏线

Nonethree 2007-01-04 02:08

今天得知雷子和彬子已经到了芒康,一路似乎挺惊险的。
滇藏线风景不错,希望他们一路平安。

到左贡的盘山路,那是旅程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段,到山顶的时候望过去,很壮观。
说起芒康,就会想起德钦,出了西藏区域,就会看到梅里雪山。

羊年,很多藏民坐着装满行李的大货车,聚集在小镇等待转山。
餐风露宿,拖家带口。
在小吃店发现久违的饵丝,在一个小广场看到年轻人自谈自唱跳锅庄。
城市里的欲望总是太多,
而人又太过渺小。
人们习惯于带着面具生活,
复杂的欲望搅乱了人们单纯的心。

流浪的生活会使人变得简单、纯粹。
在旅程中,每个人都以最快的速度擦肩。
而彼此的真诚却让人瞬间无间。
即使再短暂的时光也能成为记忆中永恒开放的花,亘古不灭。

我们都在经历着无数次的相聚或别离,动情而真挚。
这些曾经仗剑天涯,浮游拉萨的朋友们,将要分别,继续上路。
一瞬间的感伤,一瞬间的千思万绪。
彼此挥挥手,留下坚定的笑脸。
而后转身,不留太多的话语。

就让那些欢乐和泪水,都消散在旷野的风里吧。
孤单的琴弦会在偶然的某个月朗星稀的夜里,为你奏起。
就让那些和煦的阳光和不灭的夜空,都消散在旷野的风里吧。
那些执手天涯的日子,曾相聚就不旺此行。

夕阳下,是渐行渐远的背影。
朋友,路上的艰难,
我们都要彼此珍重,再珍重!!
滇藏线北起与川藏公路南线(318国道)相接,西藏境内自芒康至下关,由甘肃兰州经青藏界多普玛至西藏类乌齐、昌都、左贡、芒康,翻越海拔4300余米的百芒雪山和洪拉山,横跨金沙江,穿过横断山区原始森林,至滇西景洪止。

这条国道的绝大部分路程都是“翻山路”,一路从西藏翻进云南,所以虽然说这条公路号称“国道”,但是其路况是很危险的。

2006年岁末,雷子和彬子从拉萨出发,沿着214国道,向着彩云的故乡,一路向南..流浪..
2006年深秋,芒康。
两个背着吉他的青年沿着公路默默的走着。
背包里是少量的干粮和水,和仅有的几件御寒的衣服。

天空中是恬淡的鱼鳞云,阳光一会儿照亮山川,一会儿又躲在云层之中。
两人都不说话,尽量节省力气。
出了芒康,就算出了西藏了。

偶尔会有车从身边经过。
它们留下了寂寥的车辙和空旷的风。
又或者,什么都没有留下。
空留青年心里莫名的感伤。

“我们正需要一场瓢泼的雨 来冲洗这旧日的不喜
鸟儿都飞到房檐下的新巢 淋湿的身影要归去哪里
只是我不能抑制自己的感伤 那就让我随波逐流去放荡
天空很远 夕阳很近
对留下的脚印 回头 挥挥手”
---《背影》•词曲赵雷

没车费就搭顺风车,拦不到车就用走的,走不动了就住下。
没地方住就搭帐篷。没帐篷就露宿。下雨了就在雨里唱歌。
下雪了就在雪中写诗。下刀子了就练铁布衫。下馅饼了就张嘴接着。
吃不上馒头就吃夹生米饭,吃不上米饭就吃糌粑,吃不上糌粑就喝开水。
生病了就吃药,药吃完了就告诉自己命不该绝然后使劲喝开水然后听天由命。

他们是一路上挣点散碎银子的流浪歌手
他们是想给你制造点浪漫的流浪歌手
滇藏线上的交通,对于当地人来说也是一样的不方便;他们外出的时候也需要有车来运输。而滇藏线上大部分的路段是没有固定班车的;这也就是说,在滇藏线上搭班车,一个是要靠运气,另一个则是要有耐心。很多时候,一个小镇上一天也就来一班过路车,也许你早上9点钟就坐在路边等了,但一直等到了晚上9点车才来。然而这已经算好了,有时候或许要两三天才有一班过路车。

再说说扛大箱。其实,抗大箱是滇藏线上搭车最方便的一种,每天跑在路上的大货车有成百上千辆。要抗大箱你就得直接去找司机,可以在司机聚集的饭馆,旅店里,或者干脆直接在路上拦。抗大箱的价钱比班车要便宜。 除了在货车尾部“扛大箱”,也可以试图坐在前面的驾驶室里,如果里面还能坐得下的话。当然,坐在驾驶室里的价钱,要比扛大箱多一些。

还可以搭其他人的顺路车,比如说沿路的某些公务车或旅行社的车,正处于“司机一个人空车返回驻地”这样的状态,不过这种情况很少碰见。
滇藏线的平均海拔除了少量地段为3000米以下外,
很多地方都在3000-4000米之间。
一路翻越的许多大山,海拔都在5000米上下,
因此一不留意就会带来高原反应。

气候干燥,
未经过滤的紫外线直接照射在干燥皴裂的皮肤上。
这种气候条件下,是绝对不能大量抽烟的。
超负荷的肺部会增加更多的负担。
行走过滇藏线的彬子阻止着雷子。
2006年岁末。
滇藏线上的长途车上,污秽不堪,藏民们裹着破旧的毯子在颠簸中熟睡。
一路,他们都没说什么话。
两把吉他搁在行李架上,随着颠簸的长途车来回晃动着。

雷子不时的用余光瞟瞟吉他。
那些漫长的时光啊,那些地下通道里的快乐,那些后海酒吧里的轻狂,那些拉萨岁月中的辛苦和成长,都是它在无悔无怨的陪伴着。

年轻的岁月里,时常会感到寂寞,有时甚至异常强烈。
偶尔,会想起那个城市,以及那个城市里曾经的青涩,
那样的爱情总是美的。
每当寂寞,他就会拨弄心爱的吉他。
那是他的至交,是他的知己。

每当流动的音符从琴箱里倾泻而出,他总会闭起双眼,
音符里,有他最真挚的情感,
有他隐藏在最心底的无数不可言说的秘密
......

窗外的景色飞快的变幻着,
就如同我们所经历的时光。
车到中甸,车厢里污秽燥闷,却也不再那么拥挤。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给大家方便的时间。

他们一前一后下了车。
傍晚的阳光仍旧刺眼,明亮碧蓝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草甸。
中甸,传说中的香格里拉,藏语叫做“心中的日月”。
牦牛、羊群。低矮的房屋,蓝天下广阔的金色草原。

两个人望着眼前,沉默的出神。
司机在车上嚷着,十分钟后出发。
雷子走向路边简陋的土厕所。
彬子径直走进公路旁边的草地,仰望着远处的青稞架,继续失神。

突然,有人冲着彬子大喊,彬子听不懂。
那人指着脚下的草甸,夸张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做着手势。
这时,从路对面跑过来一个藏民,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对彬子大声呵斥说他践踏了他们的草地,要罚款1000元。
我了个去!
你们怎么不直接过来抢啊,爷也当你是光明磊落的爷们儿!操!
就在这时,忽然突然从草地里窜出了几个藏民,用汉语破口大骂。

彬子的怒气立刻从心底翻到头上。
他冲围过来的人跑过去,一记直拳就把最中间那人掀翻在地。
中间那人象杀猪一样的嚎叫,随即,更多村民涌了出来。

对方的人越来越多,彬子已经抵挡不住。
雷子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彬子已经被好几个人团团围住。
“操!”他丢掉烟头就冲向人群。
藏民们原以为彬子孤身一人,
笃定能丈着人多势众在彬子身上敲一笔。
谁知出门没看黄历,遇见两个不怕死的。
雷子顺手抄起被丢弃在路边的一截长木棍,
朝着围攻彬子的几个人就抡了过去。

几个恶霸应声倒地。
一个胖子被抡掉了两颗门牙,疼得涨红了脸张牙舞爪的在地上打滚。

雷子身后又扑过来几个悍匪。
当以少敌多时,一是不能被四面围住、二是不能被人从背后抱住。
雷子前突后杀。
彬子前后夹击。
被激怒的藏民高声咆哮着。
几个同伙从远处的草甸里抽出几把短刀,向他们杀了过来。
当打斗由赤手空拳上升为械斗时,以少敌多恐怕就要英雄赞歌了。
有时候,生活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它会蛮横的只给你两个选择。
有且只有两个。非此即彼。
要么跑,要么就被生吞活剥。

正在这时,被雷子打落门牙的那个胖子气急败坏的把雷子逼到墙角,
腰间的挎刀已经出鞘!

彬子心里一惊,本能的摸向后腰的短刀。
刀还未抽出,人已向胖子扑去。
刀柄一晃,划在胖子的胸口,
彬子只对雷子吐了一个字:跑!
旋即把刀尖戳进了胖子的胸口。
人群乱了。

恶霸们彻底被激怒。
彬子和雷子玩命的顺着公路向前方跑去。身后是嘈杂的追赶声。
跑,快,别停!
他们玩命的跑着,不顾一切。

流浪异乡的生活,他们从不是惹是生非的少年。
打过架,受过伤,也伤过别人,但那都不是他们的本意。
他们只是想认真唱歌的孩子。
每踏上一块陌生的土地,对那些陌生的朋友他们都以真纯的心相待。
即使遇到有意的挑衅,他们也忍耐着绝不抢先出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是如果你肆无忌惮的骑上我的头,
那就对不起了我必定要给你来个大摔,让你爬都爬不起来。

而此时,两个浪迹天涯的孩子只顾向着前方奔跑。
他们丢掉了行李架上的吉他,他们丢掉了背包里的干粮、御寒的衣服,他们丢掉了全部的家当。
除了完整的自己,他们什么也没给自己留下。

奔跑..奔跑..身后是一涌而上的村民 他们全部抄着家伙
奔跑..奔跑..扔下了大巴上的全部身家
中甸 在传说中的香格里拉 为了逃命 他丢弃了心爱的吉他

冬日的滇藏线上,两匹发了疯的野马,不顾一切的向着前方狂奔着。
眼前的草原无限广阔,落日的余辉映红他们的脸。
他们一头扎进金黄色的草原,远处的青稞架迎风矗立着,
如一个迎风晾晒灵魂的旅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无论汉人,还是藏民;
无论是在人潮涌动的都市,还是人间圣土的中甸,
商品经济的诱惑日益腐蚀着人们本该真纯的灵魂。
坑蒙、拐骗、强取、豪夺。
利益的追寻扭曲了多少本该善良的人们。

草原的风吹来,起风了。
夕阳只留下了半张脸。
......
草原的风吹来,起风了。
夕阳只留下了半张脸。

两个横躺在草地上的男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汗水顺着额头的发间淌下来。
天空象一块深蓝色的布,无边无际的铺陈在眼前,
残留着一线红光。

雷子闭起双眼,回忆起那次在拉萨街头的一架。
那天午夜从酒吧出来,他和二彬子在回住所的路上,
碰见四个喝醉酒的街头流氓,硬是找茬要和他们打架。
当时二彬子被几个人压在身下狂踹。
雷子看不得自己兄弟吃亏,抽出短刀就划在流氓的屁股上。
解救出被围攻的二彬子。
后来他信了彬子的话,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把刀防身,否则很容易吃亏。
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也总是防不胜防。
草原的风吹过潮湿的额头,竟感觉有些凉了。

哥,你扎的左边儿还是右边儿?
丫操的,我还真想扎左边儿。
那你为什么不扎左边?
你明知道我扎的右边你还问。
其实我是想问你,你那把没开刃的刀能把内胖子的皮捅露吗?
操,少跟我贫..我捅你两下看看能把你皮捅露不...

漫无边际的草原之上,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拳我一拳的相互打闹了起来,
仿佛刚刚经历的并不是一场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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