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塘里的歌声—第二部分 浮游拉萨 2

创作翻唱 浮世清欢-做你 第30期 2017-02-03 创建 播放:4370

介绍: 2. 浮游时代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诗经•国风•曹风•蜉蝣》

左岸 2006年

拉萨城天黑得很晚,晚上八点天还是明亮亮的。
晚饭后一堆人各自回屋打个盹洗个澡。十点半后,光鲜着出门。
拉萨老城区,古老而朴实的藏...

介绍: 2. 浮游时代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诗经•国风•曹风•蜉蝣》

左岸 2006年

拉萨城天黑得很晚,晚上八点天还是明亮亮的。
晚饭后一堆人各自回屋打个盹洗个澡。十点半后,光鲜着出门。
拉萨老城区,古老而朴实的藏式民居弥散着慵懒而躁动的气息。
这里住着很多“拉漂”一族。
他们或厌倦了争权夺利,或寻找精神归宿,抑或寻得内心的平静。
你能在这条街上遇到各种有着传奇经历却神情淡定的生意人,抽着烟,读王小波的书,坐在一角的藏式卡垫上,而且拒绝还价。

大昭寺旁的小巷子里,是“浮游吧(for you bar)”。
不大,相对一般酒吧的鲜艳色调,这里显得有些暗淡。
昏暗的灯光,随意摆放的桌椅,还有满墙的铅笔画和他们写的诗。
“浮游”,是关于漂泊和流浪的字眼。关于浪子,关于我们,渺小如蜉蝣。
浮游是一种生活态度,我们虽燃渺小,心存流浪的无助、漂泊的辛酸,但却能从容的面对现实。
哼着小调,喝着小酒,淡定安然地去追求自己的生活。
无论在何处浮游,都是用心而坦然的生活着。
老板彬子是抱着吉他唱歌能唱到流泪的北京大男孩儿。流浪在拉萨街头卖唱的日喀则小扎西经常会进来坐坐,每当弹起六弦琴,小扎西那自由奔放的情感和平时交流时的羞涩,简直判若两人。彬子很善良,在哄闹着请小扎西唱了三四支歌后,彬子会抓一把乱票塞给他。
还要提起的是浮游把的歌手雷子,每当喝到微醺,他低吟的歌声会让你觉得悲伤得想笑或者幸福得想哭。一切纷纷绕绕全部抛诸脑后,只有歌声、琴声和酒。经常会有客人在听罢几曲后,就要请他喝酒,这当中当然包括不少孤单的女客。她们背负心事从远方而来,酒精和香烟的麻醉下,往往会在苍凉的歌声里迷醉。谁也不知道下一站是什么,在陌生的城,可以忘情的在悲伤的歌里抽泣、呜咽,大把大把的喷泪,无人识破。
在酒吧里,会碰到不少有趣的人物。天南地北的人开车骑车或是徒步来西藏,聚在小小的吧里敞开心扉。
有时装装纯摆摆学生谱,聊得投机的豪客放下一把银子说道:“学生娃娃没钱,酒钱算我的。”还真像行走江湖,萍水相逢的人,豪爽仗义的事。
“白天花痴,晚上星痴”是lulu的名言,白天满城的鲜花,晚上满天的繁星,没心情没钱泡吧时,登上天台或拖着拖鞋到拉萨河边看星星是另一种情趣。靠坐在一起,仰着脖子看繁星闪烁,仿佛伸手就能抓到一样,时常有云飘过,变得越发朦胧而迷幻起来。一拨人还煞有介事的辨认星座,北斗七星,大熊座,猎户座,仙后座等等,胡乱附会着,从儿时的记忆里搜出这些积灰的词汇。西藏的天总是这么明朗,要么月朗星稀,要么漫天繁星,不会混混沌沌得难以明晰,而我们也如此这般,双眸似乎拭去了平日的迷浊,在星空下闪亮起来,孩子气了一番。

也有不少晚上是腐败过来的,吃饱晚饭后,餐后散步到另一家饭馆继续夜宵这种事时不时会发生;K歌到嗓子疼,还不够尽兴,把老歌藏歌儿歌民歌戏曲都翻出来唱个遍;还有混饭局喝酒喝到抬去输液输氧的时候。至于冬冬半夜去爬色拉寺后山就算作非正常活动了。
剩下的时候嘛,要么写稿写到凌晨,要么为某人哭到半夜,要么就是集体犯贱,争论一个简单又麻烦但没有实际意义的问题,弄哭了几个,吵烦了几个,搅和到后半夜,然后集体翘班,回来后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大家听。

无名旅客 2006年
来拉萨泡吧不能不提的就是for you 浮游酒吧,位于亚宾馆旁的巷子里,这个巷子不乏特色鲜明的小店。
投资的老板是彬子和大冰。几乎店内每面墙上都是他们创作的“壁画”。也有很多国际友人见缝插针的速写。音乐,是for you最与众不同的元素。彬子,雷子都是后海混出来的响当当的歌手。每到夜幕降临,大家一起唱歌,喝酒,侃大山,无比惬意。
酒吧很吵,酒也很便宜。
酒吧就是有股强磁力,把各色人等从夜幕中吸进去,快乐或者不快乐,悠闲或者不悠闲,
都会以格调的名义买醉,然后为心灵找个依托的场所。

这里也许过多的是悬念与未知。空气干燥,四周喧嚣。喧嚣源于怀旧或者经典,源于笑声或者玻璃杯的碰撞,又或者是流浪歌手的歌声。酒吧里也许有人在暗处经意或不经意注视过你,但没人关心你。人的概念已经模糊,每个人在这里都成为一个中心。
酒吧没有约定的程序,在这里可以狂躁,可以哭,可以闹,可以买醉,可以买笑。只要你愿意,你就会为自己的情绪找到一个恰如其分的出口。酒吧里没有人真正喝醉,即使那些醉态朦胧的,也会留一半清醒,那一半的醉,不过是装疯卖傻而已。
那些酒吧里的歌手,在这样暧昧的夜晚,不知是谁在撩动着他的忧伤,玻璃窗下他的影子,站在人群里,伴着歌声,冷清,又那么孤独。

* 水 2006年

雷子,小屁孩,才比我大一个月。不过他让我猜他年龄的时候,估计是伤了他的心的,因为我一猜就说他25岁了。现在的人,都长的让人猜不出他们的真实年龄来。扯来扯去,原来和我同一年的生日。HOHO~~

玩笑归玩笑,但雷子却让我心底由衷的佩服。我们就坐在吧台闲聊着。听着他自己写的歌,就象在读他成长的故事。虽然那样年轻,却从一开始就过着不平凡的日子。
看起来,雷子曾经是颓废的。彬子曾对雷子说让他少抽烟,少喝酒,少泡妞。
呵呵~~~他目前是这家酒吧的“歌妓”。

还有一个角色是彬子的弟弟,说是叫“二彬子”。我每次去,都看到他披着军大衣,戴着个只露出一张脸的帽子,坐在电脑前听歌,打桌球游戏。似乎那个角落就是他的全部世界。静静的,呆呆的。却有些可爱的样子。
满墙都是他们随意的漫画和生动的字体,还有些散落的诗句,连在一起的画面给人暖暖的,温馨的感觉。是我,就愿意坐下来泡杯热茶,静静的听听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歌。
流浪歌手的声线似乎都有相同的特质,入夜的浮游吧里,人声鼎沸,酒过三旬的情绪顶点,经常会有雷子和彬子开心的合唱,唱得最多的,是彬子的那首“我们都是群没皮没脸的孩子”。这首歌似乎成为了浮游吧的吧歌,每当唱起它时,他们就如此的快乐,他们都是天真无邪的孩子。

*寒 2006-11-19

今天去的浮游吧。
不免让我想起了在乐山的那段浮游的日子。很遗憾的是今天没有带相机过去记录下来画面的瞬间。

雷子说他们在北京的日子吃了很多苦,也让我想起了山妖以前去北京闯荡,在街头卖唱的情景。似乎所有的音乐人,都会经历一段常人无法知晓的艰辛。所以他们的心更有情感,更坚强,更懂得什么是珍惜。也之所以才可以写出让人感动的音乐。
彬子,是现在浮游吧的当家,一个喜欢音乐,会画画的年轻人。带着他的女朋友璇子,一起经营着这个酒吧。呵呵,雷子说彬子才24岁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的。不仅因为看起来很成熟,还因为这样的年纪就经营这样的一家酒吧。

2006-12-18 Noneone

曾经一度以为浮游会继续存在。
那个橘红色的小酒吧,曾经洗过那里无数个杯子,曾经坐在里间听一群人胡说八道。
曾经和SY在里面看电视剧。彬子、雷子、二彬子大声唱着。
曾经在输牌后大声吼,我是猪。
也在SY喝醉的晚上,坐着高脚凳,望着冰箱上他的照片听曾经的你,欲哭无泪。
浮游,如果不在,彬子、雷子他们可能就要离开了。
所以我发过一个信息说,别卖浮游。

再去西藏时,浮游吧早已成为记忆。
但我却依然固执的在拉萨的夜色中反复流连。
但愿碰到一个叫浮游吧的小酒吧!
每当在一个转弯的路口看到前面亮着的灯时,总在幻想着,对自己说,但愿,是浮游吧!
如此笃定。可慢慢凑近一看,并非。
眼光探进去,是一群面孔全非的人在拆拳行令。
我掉回头继续的寻找,走了好远还不住的回头。
仿佛依旧不信,浮游已不再。
停留在树梢的鸟儿,穿过了四季去山林。
把我的时光交给你,让我来代替你去飞行。
......

拉萨的夜,干涩而凄冷。
在那片浮游留下的废墟里,依旧回荡着流浪者的歌声。
浮游吧的墙壁上,依稀写着:
人生本无定数 回首已是天涯
一语成碣
在拉萨大刀阔斧的旧居改建中,浮游被拆掉了。
昔日的繁华与今日的废墟形成鲜明的对比。
总有些东西要被舍弃,来换取更辉煌的明天。

曾经的藏地流浪歌手大本营随风而逝
这些游历中的孩子,告别拉萨背起行囊,继续
流浪...

让我们记住浮游的时代:

2005年 5月拉萨浮游吧开业
2007年 4月拉萨浮游吧在市政改建中被拆
2007年 5月丽江浮游吧筹备开张中途夭折
2007年 7月拉萨浮游披萨店开张
2008年 3月拉萨浮游披萨店在暴乱中被毁
..
浮游,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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