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民谣专辑《依然》,关于一些柔软
顾悦
七岁半的时候,偶然翻开一本诗集,第一首是臧克家的《春鸟》(当我带着梦里的心跳/睁大发狂的眼睛/把黎明叫到了我的窗纸上——你真理一样的歌声),便在本子上抄起来。抄了一页,大约就不耐烦了,于是在第二页上开始写自己的诗。
小学时,音乐书每隔几页就有一个栏目叫作“欣赏”,有好看的...
关于民谣专辑《依然》,关于一些柔软
顾悦
七岁半的时候,偶然翻开一本诗集,第一首是臧克家的《春鸟》(当我带着梦里的心跳/睁大发狂的眼睛/把黎明叫到了我的窗纸上——你真理一样的歌声),便在本子上抄起来。抄了一页,大约就不耐烦了,于是在第二页上开始写自己的诗。
小学时,音乐书每隔几页就有一个栏目叫作“欣赏”,有好看的彩色的画;那些音乐,老师从未给我们放过,然而我总无端地以为,在那些“舒伯特”、“海顿”、“莫扎特”等陌生的名字背后,一定是美丽的无法企及的世界。
十一岁时,第一次在借来的玩具小钢琴键盘上,在快要锈掉的旧吉他琴弦上,摸出了音阶,又摸出了音乐,《小星星》,《欢乐颂》,《山楂树》……哦,那让人快乐的简直要死去。
十四岁时,在上课的时候和同桌用橡皮筋绑在铁质铅笔盒上,弹出各种曲调,然后狂笑。
十六岁时,南京让人绝望的夏天闷热潮湿,泥沼一般。一日午后,无意间买到平诺克指挥的巴赫小提琴协奏曲全集。琴声响起,仿佛一道阳光射进幽暗山谷。
大学时,无聊的时候就趴在教室的桌上,在课本边缘写诗。路过校门口,就问小贩,“古典碟来了吗?”开始办古典音乐协会,让学校礼堂第一次响起巴赫,响起莫扎特。
二零一零年底,刚到伯克利安顿下来就收到快件,是Toni Morrison的小说和一纸翻译合约。翻译的间隙,自己也断断续续地写起小说来。
后来开始给更多的人讲音乐,讲文学,在各个大学的讲座上,在TEDx,更多是在上外的课堂。讲小说的时候,会在背景轻轻的放一点巴洛克。古典音乐课的时候,会坚持放音乐的时候关上灯。放完一首帕莱斯特里纳,打开灯的一瞬,看到一片闪烁的泪星。
三年前终于开始系统地写歌。风格上每每希望简单质朴到极致,用最少的字,最少的音。很多的反复,并且而只要有可能,就不用副歌。三年下来,竟也攒了近百首。于是挑出几首,做了这个专辑。没有足够资金,只能依靠有限的设备与技术,因此总是希望之后有条件录的更好。更大的野心,则是让汉语新诗有新的传播途径,也让(我最爱的)《诗经》与乐府传统在当代新民谣中延续。
于是就是面前的这张《依然》。愿你喜欢。
2025-07-23
2025-07-23
2025-07-21
2025-07-18
2025-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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